工人们告诉邹叔宝,刚才有人来问是否有一个姓童的造纸工。邹叔宝知道这是潘玉清和他设定的代码,但看着店主在深夜给叔叔加油,工人们仍然感到困惑。潘玉清和邹叔宝来到叔叔庙见面。面对即将到来的更艰巨的交付任务,邹叔宝主动要求家里的兄弟们在车间工作,以便更好地隐藏党的秘密,他将坚决保守。潘雨青同意了他的建议,并要求他亲自把油筒里的消息送到闽西大战的李书记手中。
然而,邹叔宝半夜藏油筒的行为却被工人们看到,工人们对店主的行为更加怀疑。第二天早上,工人们看到邹叔宝独自去永定卖纸,说路上土匪比自己好,但邹叔宝拒绝了他的要求,坚持自己去。晚上走在路上,邹叔宝看到共产党士兵被国民党追赶和枪杀。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虽然一名士兵引爆了手榴弹,但这是无用的。国民党军队拿走了地上所有的盐,邹叔宝拿着地上带血的盐,感到悲伤和愤怒。
终于来到永定市,邹叔宝遇到了正在用盐换面料的人。他来到面料店,亲自把油桶里的情报交给了李书记。李书记欣赏邹叔宝的保密警惕,并留下他吃晚饭,表示自己也有话要带给潘雨青。邹叔宝一直在路上,怕误事不敢忽视,甚至磨破了脚上的布鞋。虽然李书记的腿和脚不方便,但他亲自给他带来了一双半新鞋,但由于水肿,他自己的脚无法穿进鞋子里。
老张为李书记在粥里加了一点盐感到难过,但李书记一尝就知道了情况。前线正在打仗,红军正在流血牺牲。他要求即使他得到一粒盐,他也会把它送到前线。然而,盐的需求仍然不能满足需求。李书记让邹叔宝告诉潘雨青他会知道该怎么办。邹叔宝提到了他在路上看到的情况。盐保护小组的所有同志都死了。负责接待的交通工作人员带着牺牲士兵保护的最后一袋盐进入了房间。邹叔宝泪流满面,他一定会传达这个指示,为苏区输送盐出力。
在大埔驻军营,马团长告诉副官赖寿章曹瑞英,他将来到大埔指手画脚。侦缉队将分号开到大埔,要求军队和县政府无条件配合侦缉队的工作,并转移了三年的监狱档案,这显然是为了镇压共产党。曹瑞英坐在成堆的文件中寻找信息。他发现了一些线索要去县政府,并告诉任何人不要进入自己的房间。
马队长无法理解曹瑞英的路数。他不喜欢侦探队,但他不想激怒他们。但话音一落,他就接到了快县长的电话,让他马上来到县政府办公室。不过,脾气暴躁的马队长不得不给曹瑞英打电话。马队长立即说他已经过去了。这么快就要发动进攻了。赖寿章提醒马团长,旧案中只有一个旧案,但人已经死了,无法翻案。马团长应该多加注意。
曹瑞颖直截了当地提出询问一名参加大埔暴动的囚犯周成。马团长和快县长都说他们记不清了,但曹瑞颖很清楚,他们两人在镇压暴动时逮捕了五名主要负责人,其中三人枪决一人死亡,其余一人没有下文。他来问这个消失的囚犯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两人没有说话,曹瑞英喝茶让他们慢慢想,但马队长和快县长仍然说他们不记得了。然而,曹瑞颖发誓要杀死所有的共产党。如果这样的人活着,他会给共产党留下火种。他建议把力量集中在正确的地方,所以他开始检查周成,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该死还是该死。马团长转移话题,提出要关注朱毛红军,而不是每天盯着这些小鱼小虾。曹瑞颖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只是退一步提出自己想借调他一小队的军力,马队长这才爽快地答应下来。
同一天,酒店的店主为侦缉队的间谍炒了一顿要带回曹瑞颖的饭。听到他说要当回头客后,他甚至送了一壶酒来表示感谢。曹瑞颖让他的下属盯着周成,这是一个让县长和组长都害怕的人,并告诉他的下属不要碰酒。
邹叔宝带着他的伙计拿着纸去大埔茶阳卖。他趁机坐在潘雨青的船上,告诉潘雨青大埔缺盐的困境和国民党的限盐令。邹叔宝来到大埔买盐,但商店告诉他,政府发布命令,现在一个人只能买一袋盐。令他惊讶的是,店主的妻子是西诺。赖寿章来店里找西诺,邹叔宝趁机赶紧离开,西诺喊着赖寿章表哥问他在找什么。
赖寿章直截了当地问她最近有没有见过周成,西诺的脑海里闪过邹叔宝刚见过的脸,笑着回答哥哥这是和她开什么玩笑。